几个,空出缺口。
袖摆衣摆皆是吸饱了血沉甸甸,虚弱至极的她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,努力几次仍碰不到伞柄,也就放弃了。
眼前阵阵发黑,她内伤比外伤严重得多,这红绸子显然非常了解人体构造,哪儿脆弱就往哪儿打,既省事又能让人痛不欲生。
有人靠近。
黑袍道人费力睁开眼一瞧,还是个熟人。
“陆大人?您不是——唔!”
陆婵拿起去厄伞、抽出里面的短刀便刺向黑袍道人。
她眸光冷凝,嘴角弧度却加深了,有大仇得报的快意:“还敢不敢威胁我?嗯?”
“……”
第一刀钉入左肩,她熟稔地左右碾了碾,听得利器搅拌血肉的声音,眼中隐隐有红光闪烁:“让你不要碰她,你非不听话。”
第二刀钉入右肩,同样如此。
“让你别来,你也不听话。”
她抽出红刀子,见地上的人抽搐了一下,眼睛转动,转向黑袍道人的腿。
“这一刀,是为我的腿报仇。”陆婵冷冷说,“你可知我这条腿值多少钱?你一条贱命,便宜你了。”
眼前又被另一种更深更稠的红色掩盖,也许是幻觉,也许是不知哪倒流进眼睛里的血,涩得她睁不开。
黑袍道人默了几秒,忽而嗤笑出声。
“……我说过,你死期将至。”陆婵继续说。
与此同时,她的手抬了起来,刀尖对准黑袍道人的膝盖,狠狠往下一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