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什么吗。”
下巴掐着的手指非常用力,指甲尖几乎要刺进皮肉里,楚纤感觉到了疼,很艰难才能点两下头。
“你不记得。”
孟秋阳慢条斯理,一字一句给楚纤判了死.刑:“或者说,那只是你留在我身边的某种途径。骗我好玩吗?”
楚纤终于记得去摸手写板,伸到半空中的手竟被孟秋阳攥住,以一种要捏碎她的力道。
而女人还在笑着:“不能说话就不解释了?当个哑巴可真好。”
系统屏息凝神——孟秋阳的眼神与残忍都不是对着它,可它就是怕得大气不敢出,此时问问宿主吃个定心丸的勇气也没有。
楚纤第一次意识到这具身体在孟秋阳面前有多么‘弱鸡’,不得她允许的前提下,连手也动弹不了。
面色发白是因为疼,不是怕,孟秋阳从黑眸里的沉静看出这一点。
楚纤没打算挣脱腕上的恐怖桎梏,好似这段骨头要不要随意了,在女人握住的那一刻就能直接赠与。
比起面带微笑、实则风雨欲来的孟秋阳,小助理周身这股温和到诡异的气息或许也不遑多让。
“没反应?”
就在孟秋阳挑眉时,楚纤动了。
她轻踮起脚,另一只手也不再护住挎包,选择搭在女人腰间,随着自己身体压过去而用力。
平板隔着帆布撞到了墙上。
孟秋阳怔忪的两秒被楚纤偷去,变成贴在唇瓣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