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把他们都变来清微楼的本事,现下我披头散发、衣衫不整,面上想必也多了几分颜色,比从前有趣得多。”
明明前一句是‘无话可说’,偏偏又说了这么多,嗓子跟不想要了似的。
“你大可让他们看我如何在你床上卖.笑讨好,背地里谈论我丑态毕现恬不知耻,或……”
“不行!不行不行不行!!!”
妖狐气得直接从侧面翻身坐起,急得连模样也不装了,变回自己的容貌。
这人描述得无所谓,妖狐做不到心平气和去想那些场景,光是有人看见白衣国师身体这件事——都让她金眸中充满暴.虐。
“你的血只有我能喝!我看谁敢碰你一下!!我把他们都杀——”
“嗯,你不舍得。”
国师轻描淡写:“你喜欢我。”
示威警告的话被打断,突如其来的四字宣言打得妖狐再次措手不及。
妖狐:“……”
不舍得是因为喜欢?什么是喜欢?喜欢有什么用?国师干嘛忽然提这个?
通常来说,不该是‘我喜欢你’么?为何反过来了?
妖狐到底并非常人,她眨眨眼睛:“我说喜欢你,你可以让我喝血么?”
几声轻咳之后。
“今酒,我打不过你,纵使你逼着我、吸干我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国师不急不缓,末尾的两个字难免失音,可她又调节得很快,轻咳之后接上:“我不过是仗着你喜欢我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