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了今天饱受折磨的小穴上。

“啊!”他惨叫着扑腾起浸在温水里的双足,可惜这点反抗却被按在腰上的手掌稳稳地压制住了,又是一记发刷精准地砸上穴口。

“啊!先生,求求您,别打了,太疼了。”林鹤耐痛,但仅限于打在屁股上的,被狠厉的责打小穴绝不在他能忍耐的范围之内,何况是被翻来覆去操弄过的,连碰一下都会疼的肿花。

但周铭对他的求饶完全没有回应,顶多是听他叫得太惨了就抽两下屁股,到底是让他缓缓还是嫌他太吵都说不清。

又连着抽打了十多下,炸裂的剧痛集中在一个地方让林鹤实在难以承受,虽然理智上知道不可能,但他只觉得自己身后大概已经被打掉了一层皮,现在每一下都打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你。

太疼了,他怎么哭喊求饶也没有用,终于忍不住伸手挡住了落下来的发刷。

被调教时他也挡过,周铭用连续七天,每天五十个手板让他再也不敢伸手,但他现在觉得只要不抽穴了挨一百个手板都可以。

避开他手的发刷打在大腿上,周铭终于停手把发刷放到一边,把趴在台子上的林鹤拎到大腿上趴好,然后将浴池里温热的水泼到他微红的屁股和艳红的穴口上。

屁股还好,但屁眼本就肿痛,沾上热气便觉得像是受了一遭滚水烫穴的酷刑般难忍。

林鹤哭着抬起一只手去扯周铭的浴袍带子,本来只是想引起注意,结果力气大了,浴袍瞬间散开,露出里边赤裸的精壮肉体。

周铭果然看过来,先是摸了摸他的头发,又拉起他的胳膊看他磨红了的手臂。

“抱歉,我忘了在下面垫条毛巾。”语气十分温和。

林鹤以为今天的情事终于能停止了,就摇摇头把脸贴在周铭大腿上喘息,没注意到头发蹭上了某个硬热的地方。

周铭让他休息了五分钟,就再次摸上了肿的像朵饱满的红菊花一样的穴口,林鹤刷地从他腿上抬起头,‘扑通’一声坐进水里,也不管被烫的发疼的地方,只一心往后蹭几步,双手都背到后边去捂着身后不肯给周铭碰。

小美人头发凌乱,身上满是青紫与红痕,尤其是从腰到臀几乎已经没什么好地方了,看起来格外的……

让人想要凌虐。

周铭不动声色地对他招招手,林鹤眼含泪珠地摇头,周铭就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来,以美色迷惑可怜的小猎物。

他也坐进浴池里,把退无可退的林鹤抱过来拍拍后背,轻声哄骗道:“只是把里边的东西清理一下,不然小鹤要含着我的精液给我生孩子吗?”

林鹤信了他的鬼话,给他说的害羞,放松身体靠在周铭怀里,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。

“瞎说什么,我可不会怀孕。”又软乎乎央求道:“轻一点,太疼了,我真的受不住,先生想打就打屁股好不好?打肿了也可以,不要打那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