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身子虚眸微颤,周身最乱的是心,最热的便是被刘烈顶着的地方,那里一股一股的涌着痒和麻,被他弄着时,一切便瞬间化作了酸慰胀入了心去,让她欢愉的想要尖叫。 混乱中一双藕臂软软的抱住了刘烈的肩,在他越磨越慢的时候,她张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。 “阿婵!” 齐整的贝齿咬来,轻些的刺疼让沉醉其中的男人呼吸一窒,突然狂乱了起来,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,她还在咬着,口中娇促的兰息热热的一下下扫在他颈间,脊髓里猛地一阵快感冲涌。 “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