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带着火药味的化学物质,而是真正的血肉,他如果能将生命停留在此刻,已经死而无憾。

“怎、怎么不说话。”

俞粼心跳都到嗓子眼了,她可是想了很久才想到这么个绝妙计划。

这人居然敢不领情?

她刚要生气,再次抬头看他的时候,再也生不起气了。

因为他眼睛湿了。

“你……干嘛哭。”

俞粼慌里慌张地找纸巾,却被半道截胡,手腕被大力攥紧,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。

“谢谢。”

潮湿的泪滑落,滴到脸上,胸口,只有唇和肌肤的触碰,没有体液交换,但这吻比任何时候的都要令他餍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