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全责没跑了。

他看了眼自己的车漆,掉了不少,车门凹进去一块。这车虽然贵,修起来肉疼,但司机怎么都得先下车拍个照,调解调解,只要态度好,一切好商量。

可那白车打着双闪,这高架上就怕追尾事故,后面堵了一长串了还不移车,也没见人下来,只能走过去,敲了敲车窗。

过了很久,窗户才不情不愿地摇下,迎面而来的,是酒气熏天,伴随着一股男人汗液过度发酵的酸臭味。

这味道铺天盖地,就连如此神色自若的人都后退了两步。

“酒驾?”

那家伙没什么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