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你不报复他,你报复我!你这么说什么意思,什么意思―――”他这么说,她好像更难受! 陈牧简直无可奈何了,靠在她肩头的头揉了揉,额心抵在了她的肩骨上,低低地说,“好了,你别哭了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。你现又怀着,哭狠了眼睛又痒,折腾死人呐――” 犰犰耸着肩头还在嘤嘤地哭,两个人挨着坐在曲折的光线里,仿佛又回到了山上相依为命的日子。―― 荷兰和东东出来倒垃圾,东东不无感慨,“这才是最高等级的驭人之术啊,犰犰成精了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