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这就是吴俣找她办事儿的原因吧,这女人身上确实有股子实在气,该拿拿,不该拿也不贪。”蒲宁也笑着说,又看向一直坐在椅子上的人,“肖沅,你说是吧。” 那人把烟按熄在烟缸里,懒洋洋起身,“办成一件儿再看吧。贪不贪,事实说话。” “对了,武汉北湖那房子――” “拆不得,那是他家的老宅。” “可拆迁通知都下来了。” “他嘴上不说,心里肯定也烦着这事儿呢。” “那还不好办,打声招呼,周围全拆了,可以;那套房给老子留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