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道:“也没什么。其实,这吕洪良的确是做过一些事对堂中不利之事,不过,他这人说实在的,只是权力欲太重了一些,却没有在根本上想要将我们齐心堂颠覆,再加上他以前的功绩,所以,他算是齐心堂的功臣,虽说在王爷面前是恶人。但是,人已经死了,这些恶也就散了。王爷如此做,一来是心胸宽广,不与吕洪良计较这些,二来,也是让以前追随吕洪良的那些人看的。让他们知道,王爷是真心不会再为难他们。”
刘娟娘的话,落在范梓瑜的耳中,范梓瑜轻轻点头,随即说道:“这些,属下倒是也想到一些,只是,王爷的那句‘多疼啊’属下却是百思不得其解。不知王爷指的是什么。还请刘长老解惑。”
“你现在也已属长老之列,在我面前,不用自称属下的。”
刘娟娘笑了笑道。
“这怎么行。”
范梓瑜大摇其头,道:“您是王爷钦点的常务长老,虽说也是长老之名,但已然是王爷之下不择不扣的第二人,属下之称,合乎常理,属下不敢逾越。”
“谁说我的第二人了。在我之上还有秦护法,便是鲁序,也是使不动他的。”
刘娟娘说道。
范梓瑜笑了笑,道:“虽说,王爷如此做,有些限制了刘长老的权力,但是,秦护法德高望重,是不会干涉堂中之事的。鲁长老只是负责堂中律法,也不会干涉到您。王爷如此安排,其实,属下倒是觉得十分的合理。这样将执行与赏罚分开来管理。对于堂中兄弟是有好处的。”
刘娟娘咯咯一笑,道:“没想到范先生倒也学会了奉承了,只是,这里只有你我二人,这些话,怕是传不到王爷的耳中的。”
“范某句句实言,并未奉承。”
范梓瑜摇头苦笑,道:“刘长老还未给属下解惑。”
刘娟娘迈步远去,边走边道:“吕洪良的疼,不在舌根,而在其心。他也算一个人物,只可惜,晚节不保,自尽而死。这的确是有些疼,他自己疼,也让其他人为他而疼啊。”
范梓瑜身子一顿,霍然明白过来。莫小川所言,原来深意原来在此。他不禁心中为之发紧,王爷的话,是给自己警示啊。他深吸了一口气,心中不再他想,快步离去,按照莫小川的吩咐去办事了。
莫小川的屋中,绿帽子正在收拾行装。虽然他们来的时候,所带的东西并不多,不过,走的时候,却是要带走一些东西的,比如齐心堂中的信物,传信方法,和一些必要的材料。这些,都是日后,莫小川不再总堂,而遥控指挥的不要手段,不可或缺。
绿帽子很细心,而且,以前在燕国分堂处理过这方面的事物,虽说总堂和分堂还是有区别的,不过,也基本是换汤不换药,东西变了,步骤却不变。她处理起来,倒也得心应手,莫小川也很是放心。
而莫小川自己,此刻却来到了顾明的屋中。顾明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当日胸前被刀背反震,虽然伤了内脏,却没有断骨,恢复起来,略显缓慢,但行走已然无碍,只是手腕处的断骨,却不是一日两日能够养好的。
顾明半靠在床头,一副虚弱的模样,范梓欣小心翼翼地在其身旁,端着药碗和汤勺,给他喂药。口中还不断的询问他的伤势。顾明此刻便如是被宠坏了的孩子在撒娇一般,一会儿这疼,一会儿又那儿疼。
让范梓欣好不着急,面上的关切之色,却是显露无遗。
顾明房间的屋门,半开着,莫小川站在门前,可以清晰地看到屋中的景象,见到顾明如此,不禁觉得有些好笑,没想到,顾明居然还有如此一面。
他轻咳了一声,顿时屋中的顾明和范梓瑜的目光吸引过来。
顾明赶忙下床,好似所有的伤全都好了一般,身上也不再有疼痛之处了,忙道:“王爷,您怎么来了?应该是属下去拜见您才是。”
范梓欣不知莫小川来了多久,也不知看到了多少,此刻,面色羞红,对着莫小川行了一礼,有些拘谨地站立到了一旁,不敢言语。
莫小川迈步入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