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盈公主言重了!”
晨公公微微施礼,道:“老奴哪里敢管主子的事,只是,陛下有旨,除禁卫军和一些指定的人之外,出宫者需皇上的手谕才行。”
盈盈蹙眉不语,继续朝前走去。
“盈公主,老奴劝您啊,还是不要出去的好。”
晨公公捏着兰花指拢了拢头发,道:“老奴知道禁卫军中的石馗是公主的人,但是,陛下也下了旨,这些日子都是他在守着宫门,倘若公主擅自出去,他便算是失职,可是要杀头的。”
盈盈身子一怔,回目瞪视着晨公公,道:“你是在威胁我吗?”
“老奴岂敢,只是好心提醒盈公主罢了。”
晨公公轻轻一笑,道:“石馗对盈公主忠心耿耿,盈公主不会不管他的死活吧?”
盈盈面色一冷,道:“父皇是英明之主,岂是乱杀无辜之人,本宫今日便要出去看看,若是父皇不怕背上骂名,他想杀人,他人岂能阻拦得了。若是你这奴才挡道,便休怪本宫不讲情面了。”
晨公公面色微变,道:“盈公主,老奴一片忠心,您怎么就不能理解呢?”
“做奴才的,忠心,便该听话。”
盈盈毫不客气地说道。
“盈公主既然这般说,老奴也没有办法了。”
晨公公站直了身子,道:“为了不让那石馗枉死,老奴也只能得罪盈公主了。事后,老奴自会去陛下那里请罪……”
“你敢!”
盈盈秀眉倒竖,瞪着晨公公,大步朝前迈去。
忽然,晨公公手指一弹,一股劲风传来,硬是将盈盈推得又退了回去。
盈盈面色铁青,道:“小晨子,你是要造反不成?”
“老奴不敢。”
晨公公躬身说道。
盈盈握了握拳,几步跑上前去,对着晨公公的裤裆便是一脚!
“砰!”
一声闷响过后,盈盈脚面疼痛,连连退了几步,这才站稳。
晨公公摇头笑道:“早就听闻盈公主对男子下脚极狠,今日一见,果然如此。不过,老奴是个无根之人,盈公主还是不要枉费心机了,免得伤了自己。”
盈盈面色憋红,瞪着他,道:“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。”
晨公公躬身施礼,道:“老奴并未有意得罪。盈公主莫要生气,小心伤了身子。”
“丫头,你和这阉人废什么话。”
突然,李长风的声音在盈盈的身后响了起来。
盈盈急忙转身,看到李长风后,眼圈一红,道:“师兄!”
李长风捋了捋胡子,道:“这阉人便是欠揍,待会儿我会替你教训他的。你先回去吧!”
“李长风,你什么意思?”
晨公公大怒,虽然他对盈盈说话一直都是面带笑容,可见着李长风,脸上马上就变了。
“老夫什么意思,何须与你这阉人多言。”
李长风瞥了晨公公一眼,便即收回了目光,似乎多看一眼便会污了自己的眼睛一般。
晨公公大怒:“李长风,你莫要以为咱家怕你。咱家对你客气有加,你张口闭口便阉人阉人的叫咱家,咱家是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,才一再忍让,莫要以为咱家怕了你。”
“你本就是一个阉人,又何怕人言。”
李长风斜睨着晨公公,一副不屑的模样,道:“方才你不是还说自己是无根之人,颇为得意吗?”
“阉人也是你叫的?”
晨公公双拳紧握,暴怒地瞪着李长风。
“岂是老夫一人叫得,该是天下人都叫得。”
李长风冷冷地看着晨公公,道:“识相得,早早地滚回你那阉洞里去,不然,老夫把你的脑袋也阉掉。”
“好大的口气,今日,便看谁阉谁!”
说着,晨公公从怀中摸出铁索,屈指一弹,径直朝着李长风打了过去。
李长风抬起脚来,转身一个飞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