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儿子是极不满意的,满以为他会给自己生一个聪明的孙子,结果到现在除了生下一个丫头之外,再无一子半女,每每想起此事,柳承启便满心的忧虑。他已经许久没有像今日这般发过火了。
“笃笃笃……”
轻轻的叩门声传了进来,柳承启深吸了一口气,轻声说了句:“进来。”
一个家丁走了进来,道:“老爷,方先生求见。”
“请他进来!”
柳承启坐直了身子道。
“是!”
家丁走了出去,不一会儿,带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白面男子,那人对家丁微微点头,家丁行了一礼,退出了屋去,顺手将房门关紧了。
“方伦,你不是在朔州吗?几时回来的?”
柳承启又恢复了往日的儒雅模样,端起一杯清茶,吹了吹浮茶,小抿了一口,像是不经意般的随口问道。
“相爷!”
方伦向前走了几步,微微施礼。
柳承启摆了摆手,抬手示意他坐下说活。
方伦坐下后,又道:“相爷,那边出事了。”
“什么事?”
柳承启面色不变,但眉头很明显地微微蹙了蹙,方伦是猎鹰堂中的供奉,主管整个西梁境内猎鹰堂的大小事务,这段时间,因为盈盈的离开,莫小川的动静惹起了柳承启的注意,因此,将让方伦到朔州那边监视莫小川和夏雏月这些人的动向。现在他不听调遣,便亲自赶回来向柳承启报信,这件事可见非同一般。
“齐心堂动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