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他自己都不敢完全相信他自己。 偏她是个记吃不记打,顾爽不顾疼的糟心玩意儿,只会一双眼无辜地望着他,由着他整治,对他信任得叫他自己都诧异。 还老把自己毫无防备地往他手里送,挑着他的神经痴缠。 有好几次他都在失控的边缘,这完蛋货还乐乐呵呵爽得没边儿。 就好像笃定了他绝不会伤她,绝不会负她。 完完全全就,吃定了他。 真真是…冤家。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