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一看到他就关门,生怕被他的债务缠上。

最后有人在桥洞下见过他,靠着捡垃圾度日,眼神浑浊得像滩泥。

至于宋时衍,他大概是真的走投无路了,竟然找到沈家公司楼下等我。

那天我刚开完会出来,就看到他穿着件皱巴巴的西装,头发油腻腻的,手里还提着个保温桶。

“清凝,我给你炖了汤。” 他搓着手,笑得讨好又卑微,“我们谈谈好不好?看在…… 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。”

我让保安把他拦在大堂,隔着玻璃看着他:

“我们没什么好谈的,离婚协议我已经寄给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