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扯。”杨彬没好气:“你恐怕连家里的碘伏放在哪里都不知道。”

孙秉赫没搭理。

杨彬头发上的水都没擦干,裹着浴袍在家里翻找,不多时提了个医疗箱回来,撕了孙秉赫手上的创可贴。

伤口不深,食指盖长,还在微微往外渗血。

孙秉赫看到杨彬镜片后的那双眼狭长而认真,第一次望向自己时,期间是一派锐利而漠然的打量。

“我当时以为你随时都会放弃我。”孙秉赫说。

杨彬一听这话,就知道是刚接来家里那阵。

“这我冤枉,是你心性不稳,草木皆兵,以你现在的眼光再去看从前,我有那个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