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最近老学他们这样叫我。”
游景成功闪开:“哟,陈少还急眼了。”
乐器放在一颗大树下,不远处一片湖,湖面结了冰,远处看反着晶莹的光。景像特衰败,只有话筒接了电,一堆游景看不懂的电子设备。
几辆车停在表演现场的对面,地面架着摄影机,偷渡者的制作人也在,游景坐在车边的躺椅上。
乐队助理送来一杯热茶和暖手袋,游景猜是陈召南嘱咐的。
陈召南单独打了一段鼓,向裴的声音随着节奏慢慢进来,在深沉的鼓点中,嗓音好像和背后的景色融为一体,成为树与土地不可分割的一部分。
摒弃插电的乐器发出最纯粹的声音,不经过电子设备,和自然达成了共生。
陈召南的半张脸有太阳的阴影,身体前后微晃,拿着鼓槌的手腕有力、坚定, 游景想起陈召南掌心的茧从他皮肤擦过去的触感。歌的节奏不强烈,他很自在,不像以往打鼓那样狂。
这时候,陈召南停止了动作,眼神淡淡地飘来,似乎在笑。
“我们新专辑里的歌,好听吗?”
表演结束,陈召南在车边问游景。
“大有长进啊陈召南。”
向裴从旁边路过,陈召南借来他手里的吉他,问游景:“还会弹吗?”
游景点头:“怎么不会,你教我的。”
陈召南会许多种乐器,以前最擅长的不是架子鼓,是钢琴,上大学也读的钢琴专业。架子鼓是业余爱好,吉他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