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我突然脊背发亮,好像有什么东西盯上了我。

付廷深和白清欢走到我身边,付廷深流着眼泪:

“云锡哥求求你救救我孩子吧,他才六岁,你不能让他就这么失明了啊!”

“我知道你是弓箭运动员,眼睛一定很好使很清澈,所以我想请你给我的儿子捐一下你的眼角膜好吗?”

付廷深的礼貌很到位,可是那话,不论用什么方式说出来,都是那么的冰冷和残酷。

我知道为什么刚才脊背发凉了,白清欢却连一点礼貌都没有。

“这还跟他客气什么,直接把他捆起来送进手术室就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