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心也是肉长的,允许我不爱你,给我放弃你的自由吧,你真的伤我太深了。”

一个个玻璃酒瓶被扔在地上,摔成了碎片。

程慕清抬起头,理理头发,温柔的看向我。

“思安,你晒黑了。”

如果她能一直这样,也许我们不会走散。

就连这种温柔都是一种奢侈,一种施舍,是掌控者对弱小的可怜。

我抢过她手里的酒,“回去和你的爱人孩子好好过日子去吧,也给我离开r城的自由。”

程慕清以手覆面,“再也回不去了吗……”

在那以后,我没见过她。

我备课,上课,和姜寸做饭,吃饭,聊天。

我们真实的生活,不是被财富和算计裹挟而身不由己。

直到某日,我接到一个陌生来电。

“思安,你能帮我照顾好楠楠和希希吗?”

程慕清貌似刚睡醒,说话有气无力。

我提醒她,“我们过去只是商业伙伴,我没有义务照顾两个陌生人的两个不熟的孩子。”

这可是程慕清亲口承认的商业伙伴,我不用上赶着做继父。

“对不起啊…害你白坐了几年牢。”

“不重要了,以后不用再打来了,我妻子会有意见。”

程慕清匆匆挂断了电话。

姜寸往我脸上扔了一个抱枕。

“谁是某人妻子啊?某人到底有没有求婚嘞?”

我从口袋里掏出黑丝绒盒子,单膝下跪。

姜寸又扔了两个抱枕。

“混蛋,你太草率了,我还没有化妆呢!”

我们打闹着到了午饭时间,看到国内的一条新闻。

程慕清和沈怀仁相互检举,各判了九年。

姜寸和我面面相觑。

林政文告诉我,公司上下乱成一锅粥了。

程慕清提前在股权转让书上签字,现在我回国就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了。

跌跌撞撞我一手创办的公司又回到了我手上。

林政文在机场接我时,还告诉我,他们俩一进去,两个孩子又被确诊出白血病。

沈怀仁烟不离手,害了自己的亲骨肉。

沈怀仁父母接走了两个孩子照顾,不知道什么原因,老两口把孩子送进了孤儿院。

对外称是两个熊孩子闹得老两口轮流气进了医院,老两口实在伺候不了两个祖宗。

这一切已与我无关,我撤掉了公司的油画,聘请了专业人士替我管理公司,而我牵着姜寸的手环游全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