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骨儿不好来了。
他道:“阿爹要是身子不爽利,我这就去请个大夫来与你瞧瞧。”
“不过我觉着阿爹要是少吃些酒,当也不会头昏脑涨的。”
“诶,你这孩子,甚么时候学得这般牙尖嘴利的。”
萧元宝轻轻哼哼了一声,默着没说话,父子俩一并进了宅子。
半晌后,萧护又听得人道:“那、那不然等哥哥回来了,爹去探探口风?”
萧护闻言,心中想,瞧来也不是他一个人心头着急。
他道:“过个月你也要去京城,届时乘机就问问他。等着他回来县里,爹再问,那得甚么时候去了。”
萧元宝想了想,倒也有些道理。
不过他哪里好意思应承,便鸭嘴一般:“我才不要问他,待他自张口去。”
说罢,快着步子回了屋去。
过了两日,萧护就回了庄子。
去年底为了开新得那处山林外的荒地,庄子上又招揽了几个佃户。
如今庄子上田地多,人手也多,倒是不必再要庄主老爷亲自下地操劳了。
不过时下春耕,是庄子上忙碌的时候,萧护虽能得空出来,可心头也还挂记着地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