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络腮胡马贩子见着钱主簿如此说,心头便急了。
“是那小子说我们的好马是病马,又还先动手,将咱都给打了。你定要为咱做主啊,干.........”
爹字还不曾喊出来,啪得一声,那马贩子便挨了一耳光去。
钱主簿大骂道:“都这时候了,还不知悔改意图攀诬祁郎君!且不说祁郎君最是知礼的读书人,手底下的人再恭顺不过,不会生事儿;那小小的少年,如何敢同你们五六个汉子叫板动手的!”
那络腮胡被一耳光扇得有些发懵,不敢继续辩驳了。
干爹也不敢叫了,只哭丧着脸喊:“冤枉啊,我冤枉~”
他心里头暗骂倒霉,怎就还真是举爷家的人物了。
早晓得人有这般神通就不与之痴缠了,挨了一顿打不说,来县衙也没讨得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