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上下撸动的玩弄他,沉声问:“在哪儿学来的?”

宋早早才不会跟他说实话,她压在晋建业背上,心想我会的可多了,往前缠在男人坚硬的身躯上,去咬他喉结,慢悠悠道:“你是指什么?这个吗?我知道,它叫鸡巴。”

晋建业顿时感觉浑身血液都从脚底板往上直冲天灵感,他做梦也想不到这种淫秽之词会从宋早早嘴里说出来,一方面愤怒于有人教坏她,另一方面又难免兴奋。

他跟出身好的宋荣鹤不同,晋建业幼时,他们一大家子就生活在农村,什么腌臜事儿他都听说过,乡下人骂架污言秽语张口就来,十六岁入伍后,战友们偶尔也会开黄腔说点荤段子,晋建业从不参与,也不爱听,但别人嘴里污秽的词,从他的心头肉嘴里说出来,那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