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是，现在也是。”

“不是的，我是真心…”

"真心？"我转身看着他，眼中满是讽刺，“你的真心在哪里？在你当众羞辱我的时候？在你抄袭我作品的时候？还是在你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时候？”

裴铭无言以对，只是一个劲地摇头：“我可以改的，我真的可以改的…”

"人是不会改的，裴铭。"我重新坐下，“你的本性就是自私、傲慢、不懂得珍惜。”

“可我们毕竟夫妻十年…”

"正是因为这十年，我才彻底看清了你。"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，“裴铭，我们已经结束了。你走吧，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。”

裴铭站在原地，眼中满是绝望。许久，他才哑着声音说：“云织，我真的后悔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