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血腥,还有她从未见过的刘濯和刘烈,倒不是要她因此更惧与他们,而 只想让她知道这世上还有更残酷的事情。 景姮端着玉碗的手微顿,一夜里都是噩梦,有她在雪地里快要冻死的无助,也有利刃朝她刺来时的惊恐,只看醒来看见 明光,她才能正常的呼吸。 “若是怕了,往后就不要再看,阿炽说昨夜看见你在哭。” 冬日的天光线不明,殿中各处掌了灯,烨烨光华烁动,看着她柔嫩姣白的肌肤,是愈发艳丽了,刘濯目光如常的沉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