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河看了看狗,狗小盒正钻进花坛里翘着腿撒尿。
“没有。”他顿了顿,若无其事的重新看回苟小河,“心烦。”
“烦什么?”苟小河莫名有点儿想打磕巴。
边桥皱皱眉:“烦我为什么会亲你。”
心里明白这档子事儿,跟听见边桥明明白白的说出来,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。
苟小河后脖子一麻,刚要不好意思,仔细捋一下边桥的话,又没忍住抬眼瞪着他:“你不知道你为什么……那个我?”
“哪个你了?”边桥的眼神比他还古怪,“亲你就亲你,说那么严重干什么。”
这还不严重?
苟小河张张嘴,被噎得有点儿想不起自己要说什么。
亲嘴不是谈恋爱才能干的事儿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