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堂敬茶时,简直羞得不敢抬头。
南夫人忙将宝贝“儿媳”拉起,给了大红包,顺带将罪魁祸首瞪了又瞪,牵着闻笙便去了里屋。
南浔尴尬地摸了摸鼻梁,只得求救于自已的老爹,然南辰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,便也走了。
南浔跪在地上盯着她老爹的背影,眨了眨眼终是自已站起了身,她和自已夫人亲热,怎就惹得这么多人嫌呢?
然她不知道的是,自已娘亲将闻笙带走后,俨然一副对待自已女儿的模样,劝导闻笙不必过于纵容南浔。
南夫人甚至教闻笙“御夫”之术,说这人向来都有劣性,越容易得到越不知珍惜,越得不到,才越抓心挠肝…
闻笙静静地听着,脸颊早已被羞意染红,任谁也想不到大婚第一日会被婆母教导“御夫”之术。
不过,婆母的性子向来如此,倒也不足为奇…
但闻笙飘泛的思绪不禁有些逾越地想着,所以公爹才如此爱戴于她,一生无旁的妻妾吗?
是夜,小色胚又翻身在闻笙身上时,闻笙极为主动温柔地环上了南浔的脖颈,她低泣求饶道,“阿浔,我还疼…”
果不其然,小色胚的身子一顿,她又顺势纵容地问道,“很想吗?”
南浔俯看着美人眸眼含泪的隐忍,简直心疼死了,嘴巴张了张,竟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