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念皱起眉头,问他:“你们这接待礼仪谁培训的?”
“我们老大培训的。我们老大说了,除了不能陪睡,其他都行。”
“陪睡是底线?”栾念问他。
“嘿嘿。”付栋嘴没把门的,他就随便那么一说。尚之桃可没培训过他们这些,无非是要他们学会看眼色。
付栋嘿嘿一笑:“您先休息一会儿,我不打扰您。”风一样走了。
“我要喝冰美。”栾念突然说。
“这……”付栋有点为难,会场周围根本没有冰美,除非从地上挖冰给他。倒也不敢这么说:“栾总您等等,我们去看看。”
出去找尚之桃,对她说:“栾总要喝冰美。”
一旁的lumi睁大了眼睛:“这么大岁数喝冰美?对前列腺不好吧?”
尚之桃噗嗤一声笑出来:“真不好伺候。这附近就没有冰美。”
“那怎么办?提这个要求的时候严肃着呢。我不敢说没有。怕他不给咱结账。”付栋跟尚之桃在一起久了,满脑子都是钱。做生意不回款哪能行呢!
“你去!”lumi推了尚之桃一把,对她说:“咱们是为他好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尚之桃咬了一口招待甜点:“爱结不结,不结我告你们。”
转身走了。
她不想接招。她跟栾念在一起六年,离开他以后慢慢很多事都能想得通,哪些是他虚张声势,哪些是他欲擒故纵。他这个人就是这样,总喜欢控制别人。别人低头他就满意。
可惜尚之桃现在不会低头了。
栾念在休息间坐了很久,没等来冰美式,也没等来尚之桃。她把他晾在那了。
栾念大概明白尚之桃的意思了:我赚的是这份钱,但我不伺候你。她自己摸爬滚打几年,也磨练出脾气和风骨了。
到晚宴的时候,姜澜姗姗来迟。她途经正在看上菜的尚之桃身边,脚步慢了下来,退回来。手指着她,又敲敲自己头,努力想尚之桃的名字。
“姜总好久不见,我是florashang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