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受不住,死死盯着裴云潋:

“你这个卑鄙无耻、道貌岸然的伪君子!”

“你不会以为,事情的错误全部都在我身上吧?你以为每天在我身上发泄怒火,就能说明……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?”

裴云潋握着鞭子的手猛地收紧,冷冷地盯着她。

“你还不知道吧,那药……”季初荷咳了几声,声音嘶哑至极。

“给沈长清喂的那个药,我根本没加让眼睛失明的东西!她那时候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