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不是糕点,而是他后半生的自由。
我想,我并没有我认知中那么伟大,我也不是圣人,我有自己的私心,那就是沈彻。
我走到他面前,温言道:“信阳今日没来。”
他倒没有怀疑,只是默默转过头望着窗外,我只当他没话与我说了,他却开了口:“李宣,你把这链子打开。”
我瞅了眼至今还铐着他的链子,心下一阵计算,末了把钥匙拿出来,将他腕上的铐子取了下来。
熄灯后我拍拍他的肩,想和他说说话,他背对着我,虽然没有开口,但我晓得他在听。
我轻轻扯了下他的手,“沈彻,今夜的月很圆,你想不想出去看看。”
他叹了口气,用被子把头盖住。
看来是不想了。
我依旧靠在他身后,试探着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腰,他瘦了许多,单手圈着他,尚有很多余地。
天明时分沈彻早早起了,没有铐子的束缚他自在许多,在宫女的陪同下去御花园溜了几圈,早朝过后我去看他,明显心情还好了不少。
我又从太医院拨了些药材给他滋补,人倒是油光水滑许多。
前些日子御医之前说他心情动荡不安,今日把完脉御医颇为满意,与我说沈彻身体好了大半,胎象稳固,似乎心结已解,是个好征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