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只能紧紧攥住胸前仅有的布料。

“这么多疤,丑的跟个蜈蚣一样,还陪酒呢。”

话虽如此,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却一把将她拽入怀中,一边辱骂,一边抚摸她蜿蜒累累的伤疤,还猥琐地笑:“摸起来,居然别有一番滋味。”

谢祈枫冷眼旁观,完全无视温宁的不愿和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