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改变作案习惯,那最有可能被当作目标的是妍妍。”

听到我的名字,爸爸条件反射地皱紧眉头。

“她难道不该死吗?”

爸爸轻描淡写的一句反问让整个法医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。

这句话比凶手的刀挖我的肉还要痛上万倍。

我以为八年的漠视,指责,折辱能抵消一点点爸爸对我的怨恨,可是没有,他恨不得我死。

“老林!”方队加重语气,“这话要是传孩子耳朵里她会怎么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