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主右南把孟煞请来了!”左北见他家主子睁开眼睛又看看孟阮阮也是激动的不行。

折磨他们家主子那么多年的毒终于能解开了。

秦墨一见上次把他丢地上的女人就站在离他不远处,他艰难的抬起手,想说话结果身上的疼痛只让他可怜巴巴的从喉咙发出一声:“嗯~”

孟阮阮:“…………”

左北:“孟小姐恳请你救救我家主子了。”

孟阮阮双手环臂看着右南,嗓音散漫冷嗤:“你觉得你这样把我抢来,别说我没办法,就是我有办法也不会给你解啊。”

把她强绑来,还指望她给他们解毒?

怎么想的?

吃屁呢?

左北眨了眨眼看向右南,抢,抢来的?

右南抹开脸。

还真是抢来的,牛批了!

见他们家主子痛苦模样,左北不得不把姿态放到最低,低下头带着歉意:“孟小姐事出紧急,不得不冒犯。”

孟阮阮摆了摆手:“真解不了。”

她此话落下,床上一直盯着孟阮阮的秦墨长睫颤了颤。

而左北听罢要给孟阮阮跪了,他也确实跪下来了,高大的个子扑到孟阮阮面前抱着她的腿深怕她跑了一样:“孟小姐求你了!”

房间里佣人和医生见左北如此模样,各个不禁瞪大了眼睛:“???”

这人竟能解他们主子身上毒?

被别的男人触碰孟阮阮眉头皱起往后退,像被捏了后颈的小猫炸毛了:“松手。”

左北不肯撒手恳求:“孟小姐。”

孟阮阮扣住扒拉自己的手腕,稍用力,直接将面前人甩了出去,甩老远。

空气突然安静下来。

周围的佣人和医生不可置信地看着孟阮阮,就,就挺突然。

他们秦家最厉害的护卫被一个女人丢了?

被丢了?

丢了?

了?

左北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。

他懵逼的从地上快速爬起来,有那么一刹那陷入了自我怀疑中。

靠!

孟阮阮看着羞愤的左北道:“绑我来也没用,你们主子中的这毒解药无法配。”

秦家这位中的毒比较特殊。

如果她没猜错的话,他体内的毒八成是他秦家内部人从小就给他下的。

右南不信:“为什么?”

“想知道为什么?可以啊,让我打个电话我就告诉你。”

“呵。”一声低笑声从床上传出,众人注意力立马被转移。

已经撑过毒发作期的秦墨侧身单手撑住脑袋,似笑非笑地目光落在孟阮阮身上。

刚忍过一波极大疼痛的他人看上去还是虚弱的,但他那看孟阮阮的眼神可一点都不虚,像狼,很是有攻掠性。

“主子好点了?”

“主子。”

右南和左北松了一大口气。

每次他们主子体内毒发作,他们都怕他撑不过去英年早逝了。

“孟小姐又见面了。”

孟阮阮冷冷地回瞪床上人,不悦地拧起眉:“并不稀罕和你见面,让我回去大家各忙各的。”

这男人是什么狗眼神?

怎么看她像看块肉!

秦墨被女孩凶巴巴眼神瞪的愣了愣,他忍不住轻笑:“好凶。”

孟阮阮:“???”什么东西?

右南:“…………”主子说啥?

秦墨低下头轻咳了声,一抹冷暗的光芒敛至眼底,露出他自认为绝世倾城的笑容又抬头:“别这么凶啊,帮帮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