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房间里人眼里像是有灯光一样,布灵布灵亮看着她。
怎么就突然想到了她?氛围不太对。
孟阮阮红唇翘起,黛里黛气地:“哥哥怎得想起让我来帮爷爷解毒?这不是有秦小姐吗,早知她在,你怎么拉我我都不来了。”
秦佳黧牙一咬,怒火上来了。
孟阮阮顺了顺额前刘海,似笑非笑地转身:“罢了罢了,哥哥大抵是觉得我不如别家妹妹的,我这就走,不叨扰哥哥,省得落一个妖女骂名。”
蒋言希:“???”
一屋子人:“???”
“不是,别啊弟妹,这不仅是我们的爷爷,也是你爷爷,要是不尽快把毒解了,爷爷一定会出事。”
孟阮阮停下脚步:“哦?你这么说倒显得我的不是了,可不要乱说在心上给我来一刀,不然我这心窝子可要难受了。”
蒋言希目瞠,眼睛瞪老大老大的:“我不是那意思,我意思是说这女人根本解不了爷爷的毒,只有你能解得了。”
“呵,这会子毒解不了,方想起我来了,我就知道,要不是她不行,哪能想到我这个一开始对爷爷用心良苦,却被好心当做驴肝肺的妖女。”
把她好心当做驴肝肺的蒋昊成:“………”
秦佳黧受不了:“孟阮阮你阴阳怪气谁?”
怎么会有她这样的人?
就她怎么会是孟煞?
孟阮阮抱住手臂,上下扫了圈秦佳黧,讽刺道:“瞧你凶巴巴的样子,怎么?我与哥哥说话是委屈你了?我就知道,别人不冷落你,你也不会轮到来凶我找存在感。”
凶巴巴?确实被被大家冷落的秦佳黧:“你!!!”
啊啊啊啊!
她要被气死。
同样被阴阳怪气脸铁青的蒋昊成,想说话硬是憋的脸都红了也说不出一个字,怒瞪蒋城泽找个嘴替。
看看,看看这女人。
说到底他还是她的长辈。
蒋城泽食指揉了揉额尖轻叹道:“孟阮阮稍稍注意下你的态度。”
“嗯?我是什么态度呢?可哥哥要是这般态度,倒不如不把我带来的好,显得我无理取闹了些。”
蒋城泽:“………”
他有罪,他不该开口。
蒋言希,不,应该说是众人还是第一次正面和孟阮阮“交锋”,被她的嘴厉害到了。
蒋言希被阴阳怪气的风中凌乱,懵懵地转头问佣人:“之前爷爷的药是谁准备的?准备的什么药?按照八少之前吩咐的再去重新准备一份。”
既然孟阮阮之前给爷爷开过药,那肯定就是解药啊!
他可真是个大聪明。
此话一说,众人这才想到这个。
佣人激动道:“七少,之前是按照方子准备的药,那个方子还在,我这就去重新准备。”
在佣人踏出卧室前,孟阮阮毫不客气地灭了他们美好的幻想:“哥哥们真是病急乱投药,横竖你们之前觉得秦小姐药好,比我的药管用,现在又要用我的药做什么?”
蒋言希两眼泪汪汪:“弟妹咱能正常说话吗?病急乱投药什么意思哇?”
他们的错,他们有罪,不该倒了她的药。
“意思就是那方子之前管用,现在没用了,毕竟爷爷吃了很多秦小姐开的药。”
“那你能重新开一份吗?”蒋言希满眼期待。
蒋城泽抿了抿唇,稳重地开口:“弟妹,之前对你有偏见别放在心上,要真放心上释怀不了,大哥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就当赔罪,而且如你所说是真的要和亦寒好好过日子了,那大哥也祝福你们,如果你真的能解开爷爷的毒,希望你帮帮忙。”
爷爷如今状态不佳,求人家帮忙总得要有求人的态度。
孟阮阮眉尾上挑:“哥哥说的可当真?你说的这些可莫要忘了,若是今日寻我开心,他日便忘了去,可就真真的使我平孟伤心了,妹妹独自一人暗自伤神,心窝子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