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没一个喜欢听的。
蒋言希凶巴巴:“你什么意思?”
蒋昊成冷脸:“不会说话就闭嘴!”
蒋容垣呆呆看向孟阮阮:“你是在诅咒爷爷吗?”
“你就这么盼蒋爷爷不好吗?”秦佳黧冷笑。
蒋亦寒力排众议把孟阮阮往怀里塞,扭头,一副要龇牙咬人的狠样,活像护崽的小母狼,脸又黑又冷。
然后,然后蒋言希等人被凶的想原地吐血。
“这么凶的。”
孟阮阮一一看过众人配合地在蒋亦寒怀里抖了抖肩。
蒋言希:“!”
到底是谁凶谁哇?
孟阮阮手指搭上蒋老爷子手腕,顿时她的举动又激起一波“民愤”。
“你又在干什么?”蒋昊成原本是坐在椅子上,被刺激地直接站起。
秦佳黧对此不要太满意:“这么多人都在,这么多双眼睛看着,你想做什么?”
“就是说能不能不要这么激动?”蒋城泽无语。
这么多人都在,她能干什么?
一惊一乍。
这回就连蒋亦寒都不悦了:“你干什么?”
他抓回孟阮阮软手不停的搓,不停地蹭,不停地给她擦,很是不悦。
“………”
孟阮阮抿了抿唇:“别擦了。”
都要擦掉皮了。
蒋亦寒大掌包裹住她的手不给她动,防止她再去乱摸。
沉声问:“你摸爷爷干什么?”
“不是摸,是检查。”
蒋亦寒信她,但还是不高兴:“很严重?”
孟阮阮点头:“严重,不过暂时还危及不到性命。”
如果不尽快把毒解开,爷爷的身体至多还能坚持一个星期左右。
“当然危及不到性命,我都给爷爷解过毒了。”秦佳黧讽刺地小声嘀咕。
孟阮阮撩了撩眼皮,最后依偎在蒋亦寒怀中,不语。
既然她那么有信心想作死,她又何必拦着。
“你不要再乱动了。”
蒋亦寒下巴搁她肩上,双手又继续搓孟阮阮软孟的手,似觉得这样还是擦不干净,他眉宇间尽是懊恼和嫌弃吩咐佣人:“毛巾。”
她手上有了别的男人“味道”。
得擦干净。
蒋言希傻眼:“不是亦寒,你当爷爷手上有细菌啊?”
蒋亦寒并不理会他,拿着毛巾给孟阮阮擦啊擦,擦过后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,粘满他的“味道”才满意把她手揣自己衣兜里。
满屋子的人:“………”
他有点夸张了吧他?
狗这个字已经说累了。
“我不动。”孟阮阮眨眨眼,在蒋亦寒怀中说不动就不动。
房间里气氛再次静下来,所有人目光注意力再次全放在蒋老爷子身上,就连吃午饭时,一屋子的人都没敢去餐厅,在蒋老爷子卧室解决。
卧室很大,有个空置的隔间,用来吃饭一点都不违和。
毕竟蒋老爷子吐了许多血,医生也说情况不乐观,蒋城泽他们也不敢走,偏偏蒋昊成无比信任秦佳黧。
“爷爷。”蒋言希左手拿只鸡,右手拿只鸭,哦不对,是左手拿只鸡腿,右手拿只鸭腿在蒋老爷子床前啃。
含泪啃完鸡腿又去啃鸭腿。
真香啊。
“这是你最爱吃的八宝鸡腿还有烤鸭腿。”
蒋言希啃完鸡鸭腿,又闷几口红酒,真真活像个假孙子。
假就不说了,还是个来讨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