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亦寒一眼抓住蒋城泽,放下手里小蛋糕和果冻,直冲蒋城泽手里车厘子来。
蒋城泽冷漠脸躲开:“要吃自己洗,这是我洗的。”
蒋亦寒不说话,也不去洗,就板着脸目不转睛盯他。
男人眼里全是认真,脸上一副要炸毛前兆。
特像一只猫,抢了它最爱的玩具,它要伸爪子挠人了。
蒋城泽也就多看了他两眼,无奈且纵容地把车厘子给他了。
他恃宠而骄!
蒋亦寒端过车厘子,看着盘子幽幽道:“你洗的?”
蒋城泽睨他:“不然?”
蒋亦寒很认真的在盘子里挑了一颗最……小,的车厘子给蒋城泽:“辛苦了。”
说完,他转身就走。
“???”
蒋城泽拿着贼小的车厘子愣了下,不敢置信哑口无言,深吸口气,气笑了:“你是真真的狗啊。”
把他当成什么了?
劳力?
当劳力就罢了,最后还只给一颗都不够塞牙缝的?
哦,不仅不够塞牙缝的,还特么坏了。
蒋城泽太阳穴突突跳。
然后,往嘴里一扔:“出息。”
…………
蒋亦寒端着车厘子回来,继续喂投孟阮阮。
孟阮阮拒绝:“我真的什么都吃不下去了。”
蒋亦寒幽怨,手掌覆上她小腹:“我们这些天很恩爱,说不定这里已经有小小阮了,你现在一人吃,两人补。”
孟阮阮美眸瞪大:“?”
趁孟阮阮失神,蒋亦寒逮着机会,麻溜地塞个车厘子给她嘴里,同时间手捂住她嘴,不给她吐:“慢点嚼阮宝,小心籽。”
“………”
无语死了。
“不吃多,就吃三个,嗯?”
他跟她商量,哄她。
孟阮阮叹息,乖乖又吃了三个车厘子。
同时间,蒋城泽震惊的目光锁在孟阮阮肚子上。
“你说什么亦寒?”
孟阮阮有崽了?
他人迫不及待走过来。
孟阮阮摇头:“还没有。”
蒋城泽松了口气。
孟阮阮大孟牙一露:“不过很快了。”
蒋城泽一口气没提上来,卡在脖颈。
噎死他吧!
孟阮阮拿起车厘子反过来喂投蒋亦寒:“爷爷是怎么病倒的?”
“还不清楚,具体要等到了才能知道。”
蒋城泽头疼:“先不说爷爷是怎么病倒的,不过亦寒你确定把她带去合适吗?”
爷爷最疼他。
也老早就知道孟阮阮的存在了。
之前亦寒金屋藏孟阮阮,爷爷气的差点没有从H国飞到京城锤他个不孝子。
他最不满的就是亦寒把孟阮阮关藏在家里,强取豪夺。
无奈他喜欢,拗不过他,爷爷也没办法。
他对孟阮阮偏见不大,但多多少少也是有的。
毕竟孟阮阮再没错,但也经常给亦寒下毒。
孟阮阮翘头望着蒋城泽,开玩笑道:“那我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