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见君扫了一眼木托盘上放置的两粒褐色丹药,像极了小时候吃过的麦丽素,他迅速敛回眸光,咬着牙将差事儿应了下来。
走时,照理是李公公送他出门,他便借机打听起崇文帝的病情来。
“哎呦,圣上这病,可有段日子了。”李公公掐着尖细的嗓音回话道,“初时,只是感觉燥热无力,后心悸晕眩,夜里气喘难眠,偶时还会惊厥...”
“太医怎么说?”谢见君问。
李公公摇了摇头,“太医一波接一波地过来请脉,又是开方子,又是针灸,但都收效甚微...不过有了国师调制的丹药,陛下已经好多了,只是近日来药效减弱,陛下便由每三日一服,改为了每日一服,听国师说,他正在研制新的丹药呢,想必陛下的病,不日就能好起来了。”
谢见君颔首。
他问起这个,权当是见崇文帝一脸病相,气色实在不算好,如今听了李公公的话,才知陛下身体抱恙,全然仰仗国师,太医院已形同虚设。
那是否意味着,即便是所食用的丹药有问题,也没有懂药理的人知晓呢?
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得一惊,回过神来,赶忙谢绝了李公公,只身往宫外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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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大,咱们还要再转一圈吗?”乔嘉年纵马停在离谢府门前不远的地方,苦着脸往马车车厢里探问道。半个时辰前,他们就回来了,但是他家老大不知为何,窝在马车里三过家门而不入,还让他赶着车不停地在城中绕来绕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