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爵,用以充盈军饷的法子。”
“这一打仗就逮着户部要钱,我是没办法,才出此下策,总不能由着那些人一意孤行地加征赋税。”谢见君无奈摊手,“不过,我也江郎才尽了。”,他说的是实话,从甘州回来,除了盯着丰盈仓的运营进度,就是跟着参与国政议事,现下还得同驻扎在西北边境的常知衍核对商户捐赠的粮草分量,这生产队的驴都没有他这么好使唤。
“有沅礼在,你还愁没帮手?”季宴礼笑得有些幸灾乐祸,“谁叫那方大人就是个妥妥的甩手掌柜呢?他两边都不沾,又两边都不得罪,一碗水端得极平,让太子和三皇子找不出半点毛病来,可也就这样了,你且等着瞧吧,到了年关,你便找不着他喽。”
谢见君听得一知半解,他刚回来没多少时日,京中的情况不如季宴礼摸得清楚,光依靠着师文宣私下里给他恶补,到这会儿才勉勉强强地将朝中重要官员分明白,更别提了解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了。
季宴礼最喜看他师弟这幅懵懵懂懂的傻模样,他憋着坏不给解释,暗戳戳地卖完了关子,就以回家看婳婳为由,起身告辞离开。
谢见君本想留他二人吃顿晚饭,见状也不好强留,送他出门时,正见着先前被赶出书房的两小只端坐在檐下,脑袋对着脑袋叽叽咕咕地说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