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汉子。
“瞧瞧,这小娘子的嘴可真厉害,大伙儿不过说两句,气性就这么大了!”汉子失了面子,张口就想骂人,被李盛源一个眼神都冻了回去。
李盛源一身横肉,膀大腰圆,素日冷着脸不苟言笑,连一向被宠得没大没小的满崽都怵他三分,更别说个头还不及他肩膀的汉子了。
汉子瑟缩了下身子,掉头推开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云胡听着这边起了冲突,就招招手,把周时雁和李盛源都叫去了一旁,自己过来招呼客人。
但打听的人多,愿意尝尝鲜的人也不少,就唯独没有人买,大伙儿都像是约好了一半,三三两两地插兜瞧着,就想看看谁愿意当这个大冤种,买十二文一罐的罐头。
于是,小摊前人来人往,只见着小白瓷碗摞得半人高,陶罐纹丝不动。
“掌柜的,咱们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,等会儿都送出去了,还是没人买咋办?”王喜先急了,他们在甘州开张时,可没应付过这样的情况。
云胡没应话,继续含着笑回应一茬又一岔的客人,他模样生得清秀,说起话来温温和和,哪怕是遇着抬杠的人,也没有丁点的恼怒,
“大哥,我们在府城里是有铺面的,不是随随便便的吃食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