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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挥挥手,待讲堂中安静下来,清了清嗓子道:“诸位反馈的膳堂的事儿,本官一一都记下了,之后会告知庖长,赶明儿再去打饭,定然都给你们添得十成十的。”
“好!”学生们齐齐欢呼。
“还有什么?”膳堂的事儿翻了个篇,谢见君继续追问。
“夫子能多笑一笑就好了,老是绷着脸,瞧着就害怕极了。”人堆里不知谁吆喝了一声。
谢见君满讲堂中扫了一圈,愣是没找到说这话的学生,想必是怕被自家夫子逮着,躲起来了。
他顿了顿声,无奈道:“这我可就管不到了,我在学府上学那会儿,若是惹夫子生气,那可是要挨手板的,绷着脸得两句训斥都算是轻的。”
一想到三元及第的知府大人上学时也要挨手板,学生们登时就觉得心里平衡多了,还有好奇者,嚷嚷着想听听谢见君上学时候的事儿。
借着这个话头,谢见君将之前在县试中有学生承受不住考试的压力,当场晕倒和之后作弊的事儿,给这些即将上考场的学子们讲了讲,也是为了敲打他们,考不过可以再来,若是作弊,既有损圣贤之道,还会葬送了自己的科举路。
担心话说的太重,再把这半大小子们吓到,他还挑拣着赶考路上的几件趣事,活跃了一番讲堂里的气氛,诸如自己住客栈被宰,坐牛车同人砍价,榜下捉婿被豪绅富商带家丁追了好几条街,引得众人同声大笑,声振屋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