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咳,他微微一怔,松开满崽的手,不舍道,“你和见君兄长快些回家去吧,我要走了。”。
说完,他转身要攀上马车,却不料季宴礼纵马过来,拦腰将他带上了马,“见君,我们上京见!”。
一声道别,二人扬长而去,眨眼间就消失在城门口,马车“咕噜咕噜”地缓步跟了上去。
直至听不到任何声音,满崽叹了口气,回眸看向他家阿兄,闷闷不乐地问道,“阿兄,子彧回上京能有好日子过吗?他那个阿爹看着好不通情达理呐!”。
谢见君眸色暗了暗,将满崽拦进怀里,“放心,有你宴礼兄长在呢。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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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季家两兄弟后,日子又恢复了如常。
一进十一月,天渐渐冷了下来,学斋里的举子们陆陆续续地向夫子请辞。
谢见君也开始正经合计起去上京参加会试一事儿,他思来想去,权衡利弊了有些时日,末了,还是决定带云胡和满崽一起走。
此番进京赶考,官府会出面租赁公车送他们去,等到了上京,便可住在会馆里,他着人打听过,这会馆是为“本省会馆”,主要用来招待老家来京公干的官员,亦或是像他们这般赶考的举子。
会馆里行事方便又有专人看守,连伙食上都便宜得很,还时常能遇上来京候命的地方官员,可谓是了解官场,结交人脉的名利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