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堵了,这时机不得不说还是太凑巧了。
“倒也未必,这条街一向安分得很,我同兄弟们来来回回巡了三年了,别说了是像今晚这种打劫的宵小,平日里连个小毛贼都没见着,谢案首还是小心为上。”,府役语气沉重,似是明白方才谢见君的言外之意。
“您说的是,晚生定当小心。”。
说话间,三人已经临近豆腐坊门口,云胡正提着灯笼在门口焦躁地踱步。
“云胡,我回来了。”,谢见君忙迎上前去。
“你、你怎么才会来!”,云胡忍不住嗔怪道,抬眸瞧见身后跟着衙役,他大惊神色。
谢见君拍拍他的手背安抚道,“怨我跟同窗多饮了几杯酒,让你担心了,回来路上,两位大哥见我独身一人,便做主送我回来了。”。
“啊...对”,府役打着哈哈笑道,“左右不过在此巡逻,就顺道送谢案首回来,夫人莫担心。”
“谢、谢谢”,云胡忙不迭道谢,想引他二位进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。
“夫人客气,我等有公务在身,实在不宜进门,还望夫人见谅。”二人拜别,步履匆匆而去。
晚些洗漱后,谢见君同云胡躺在床上。
“云胡,这几日天儿不好,咱们暂时先别出摊了。”,他把玩着小夫郎柔软的发丝,假作漫不经心地说道,他有此盘算,是他担心常修然待他无可奈何,会把矛头转向云胡和满崽,他不能让他俩涉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