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哗然。
“舞阳侯废了萧涣的世子之位?”“疯了吧,他膝下不只有萧世子一个儿子?”“舞阳侯的脾气真是愈发古怪了啊。”
大家议论纷纷时,只见萧景棠一个威严的眼神扫过来,那些爱议论的群臣便再也不敢言语了。
“本侯废了他又如何?”萧景棠道,“士大夫以德为先,本侯的世子也亦是如此,涣儿无才无德,为人暴戾傲慢,此子乃是我舞阳侯之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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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!你!”杨征气得说不话来,“你舞阳侯之耻?滑天下之大稽!那是我女儿留下的唯一骨血!涣儿骨子里还留着我们杨家的血!”
杨夫人愤声道:“萧景棠,你就这样废了涣儿,就不怕舞阳侯之位后继无人吗!还是说,你在外面有了什么私生子不成!”
话音刚落,贺家人又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贺重锦,贺夫人冷冷一哼。
他们心知肚明,贺重锦不就是舞阳侯在外的私生子吗?论智谋,论才德,从头到脚都与当年少年英才的萧景棠如出一辙。
在那个暴戾的萧涣和贺重锦之间选一个,都会选择贺重锦,任谁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贺重锦继承舞阳侯之位。
“杨夫人。”萧景棠拔高了声调,“一个臣子夫人,就能当众之下诋毁本候吗!萧涣纵然有你们杨家的血脉,但他生在舞阳侯府,长在舞阳侯府,还轮不到你们来插足。”
“陛下”杨征丝毫不恐惧,早已表明了决心,“我杨征就那么一个女儿,今日见不到涣儿,即便触怒圣上,我和夫人也要一头撞死在这百花宴。”
江缨心中无奈。
唉,偏巧今天是杨氏的祭日,偏巧今天又是皇后的百花宴。
真是时运不济啊,不过好在今天不同以往,倒霉的不是他们而是舞阳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