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区的石油国家,例如阿拉伯联合酋长国。”
这样一看,目的就很清晰了。
“总体来说,我们这次选择的,都是在人口和经济上具有极大消费潜力,但该国本身禁毒政策十分严格的国家。”
“通过这艘北美货轮绕一大圈散货,就是为了在不暴露货源的情况下,只试水不交易,试验这些国家的海关检查力度。接下来,还有两个月就到今年的罂粟收获期,将有大批新海洛因全面供向国际市场。”
“试验结果怎么样?”坐在韩金文旁边的罗扎良好奇地问。
“跟预想的差不多。”
凯文说:“我们的散货方式,主要是在每个港口分别卸下含有毒品的集装箱,毒品按照不同数量分装,多则一百公斤,少则二十公斤,平均每个港口卸货两百公斤。”
“这些货在不同国家,被缴了不同数量。”凯文看向屏幕,上面的图片切换为数据。
“日本四十公斤、韩国八十公斤、新加坡八十公斤。其中被缴最多的是在中国,一百五十公斤。最少的是阿联酋国家,没有被查出来。”
凯文看向周寅坤:“整体来看,被缴的都是批量性的大件货,细碎散货都顺利进入每个国家。”
这也侧面证明,利用暗网渠道进行多级传输散货,辐射禁毒国这一策略是可行的。
“没有被查出的散货进入这些国家后,已被接着用来试验第一批暗网交易,目前第一笔交易已在迪拜完成。”
主位上,周寅坤对这结果还算满意,“可以加量了,一个月内覆盖所有亚洲国家。”
“明白。”
周寅坤看了眼时间,已经中午了,他扫了眼其他人,意思就是还有没有要说的。
此时坐在他右手边的韩金文张了张嘴,阿耀和凯文同时看过去,韩金文看了看周寅坤,又看了看屏幕上形势大好的数据,又把话咽回去,什么也没说。
周寅坤散了会,径直回房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