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的电话打了进来，声音急促：“楚总，我刚刚收到了宋小姐的完整死亡证明，上面有详细的器官捐献记录......她的右眼眼角膜，确实是捐给了您。”

楚长风的呼吸停滞了一瞬。

烫金纸张上赫然印着：

【遗体火化确认书】

姓名：宋衔雪

备注：角膜移植手术完成于5月17日（附手术记录）

他猛地伸手，一把扯下蒋芷晴右眼的纱布。

纱布下的眼睛完好无损，甚至连一丝伤痕都没有。

“你骗我。”他的声音冷得像冰，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