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易缓过气来:「太子殿下为何如此笃定落湖的是太子妃,一句不问,就要将岸边的人拿下,若落水的真的是太子妃,此时我怕是已被太子押下天牢了吧。」

「太子殿下布了那么大一场局,是为了什么?就是为了要治臣女的罪吗?」

淑贵妃走近了,捂着嘴:「快叫太医。」

「太子也真是,自己的太子妃都快晕过去了,看也不看一眼。」

太子喃喃道:「孤不过是关心芙儿,以为她被晚晚推下水罢了。芙儿,这到底怎么回事,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,是不是晚晚说了什么?」

苏符抬起脸来,眼睛里除了失望,还有一丝绝望:「王姑娘救了我一命,我刚才险下落下湖里,是她拉了我,自己落了湖。」

燕霖大声打断她的话:「芙儿,你是不是不舒服,昏了头了?你想想,刚才真的没有人推你?」

苏符捂着肚子:「殿下,快叫太医,我肚子好疼啊。」

燕霖只紧紧握着她的胳膊:「是不是晚晚对你动了什么手脚,怎么会肚子疼。」

我在一旁大声叫道:「快叫太医,太子妃要昏过去了。」

皇上一行人走到湖边,看着这场景,太医,侍卫,乱做一团。

燕霖铁青着脸:「父皇,不知晚晚与芙儿说了什么,太子妃如今动了胎气,怕是胎儿难保,还请父皇做主,这是儿臣的第一个孩子啊。」

太医诊了脉,摇头:「太子妃的胎像不好,受到过惊吓,思虑过重,胎气已极弱,只怕就是这半天一天的功夫,这胎便要落了。」

「小的难做的就是给太子妃开一副药,以免落胎之苦。」

皇后上前一步,直盯着苏符:「太子妃,你说,是不是有人要害你。」

我一声冷笑:「太子和皇后句句直指臣女,不过是要逼臣女承认是我害了太子妃,想逼死我罢了。」

「我已被逼死过一次,我什么也不怕,但是,太子妃,你说我可有害你。」

苏符刚听了太医的话,正怔着,听了我的问话,又突然听到燕霖的声音:「芙儿,你说,说出来孤给你做主。」他眼睛里带着一丝疯狂,只等苏符开口。

苏符一声冷笑,慢慢撑着宫女的手站起来:「皇上,这事和晚晚无关,和旁人无关,是太子昨日便让人喂我喝下了落胎药,只等今日见到未来的晋王妃,邀她一起游玩,等时机一到,便以腹中不适,说她谋害皇嗣。」

「太子逼妾身这么做,因为他处心积虑要得到王姑娘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