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头自己生气,郑婉也是心虚。

耐着性子同他搭话,倒也都不咸不淡地回了,但那副模样,分明就是过不去槛,简直难伺候得很。

好不容易遮住了淤伤,那股子让人窒息的压抑感才算松解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