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得,宝知略想便点通,霎时绽开一张甜笑,落座于圆桌畔时,一面拄肘托腮看男人用金盆洗去尘土,一面拖长嗓音。
“既然我做了王母娘娘,那可问黑牡丹公子如何酬谢我?”
邵衍歪头一笑:“这有什么难的?叫我俯下身作四蹄驮了夫人去!”
哼哼。
宝知心想,等下也不知你可否这般淡定!
果然,饭后二人一道在园中漫步,邵衍未卜先知,时刻猜想妻下一息是否「戏心大作」。
至到被妻送至书房,他尚且提防着,可见她一脸体贴,他反而心底空落落。
啊,角色演绎的兴致过了吗?
他虽然害羞,可实实在在乐在其中,只不过是扭捏些。
谁知道闺房里还能这样……
难道他欲拒还迎被宝知误解为抗拒?
邵衍烦躁地将笔搭于白玉山笔架,眼瞧着左手沾上的墨汁,愈是盯着,眼便愈生疼,心也烦躁。
他这是怎么了。
白日里因为总想着床帐往事而失神,本预备着今日回来定是要义正严辞地同她辩驳,要她保证日后不耍这些花样。
可她真一副结束的模样,他反而失落。
前人诚不欺我,美人乡,英雄冢。
邵衍从怀中掏出帕子,随意擦拭墨汁,抬腿便往二苏旧局而去。
跨过垂花门,他鬼使神差往小轩窗处一瞧。
并非灯火通明,好似那个总候他归来的美人早已无影无踪。
那阵邪火便从眼底往下燃烧,将男人烧得晕乎。
他梗着喉咙,先转去汤池,清清爽爽地洗一场后才肯回到正堂。
一派仙人气度的公子一脸正气揭开珠链命丫鬟们皆退出去。
床帐早早落下,可遮得不掩饰,隐隐约约露出夜明珠的余光,一道一道,将帐内起伏的曲线割得四分五裂。
“宝知。”他轻声唤了一句。
帐内的美人发出一声娇怯地惊呼。
“啊!你,怎的是你!”
宛若受难的黄鹂,只诱人再探。
邵衍屏住呼吸,伸出指节清晰的手,轻轻挽住右侧块床幔。
西子蜀锦触手生凉,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浇灭男人的压抑许久的欲念。
平日里裹得紧实的美人背对来者,身上不着寸缕,光洁的肩背宛若过水的素玉,偏偏那拆下的长发霸道得很,将软玉遮去六分。
“二弟……怎么……怎么是你!”美人似被唐突得不成章法,慌乱地将薄衾挡在胸前,可顾前不顾后,动作间侧身,只将风光泄露。
啊,今日玩这般大!
邵衍纵使再大胆,只敢往姑娘与采花大盗方向侧想。
谁曾想,还有这样的设定,他甚至生出一丝愧疚与不安,好似他真是那趁着兄长不在府内,硬生生闯入长嫂房中的纨绔。
可鼠蹊部的抽搐是真实的,阳具被激得直戳寝裤,将那块布料濡湿得深暗一片是真实的,鼻息间女孩的甜香是真实的。
男人眼眸幽深,施施然侧身落于床沿,闲闲探出两指,前后一点一跃,好似小人寻秘宝般行进,不疾不徐,只一下一下「走」近女孩不住轻颤的软臀。
“这样的嫂嫂,弟弟还是头回见,叫弟弟好些艳羡大哥哥。”
明明是自己的安排,宝知却生出错觉,好似自己真为独守空门的嫂嫂,无助地面对强势的侵略。
她心底恨恨:嘴上说着不好,自己倒是玩得开心!
女孩一副雨打芭蕉,垂着螓首,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咬了咬唇,可出口却是真切的乞求:“二弟,我,我求求你了!不要再欺我了!若是叫你哥哥知道,那我,我该……啊!”
她话未语毕,便化作一声娇软的呻吟。
男人早于话语间逼近,一手便从身后软雪沟壑往下,中指一压,便塞进半指节,借着花道沁出的黏蜜,一上复一下,戏弄进出白牝,将红艳艳的腿心逗得泥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