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样,”她一边思考,一边心不在焉道,“说不定你还会再遇见他哦。”
“嗯,但我一定记不得了。我的记忆力,好像越来越差了……”
*
透过院长办公室的窗户,秋澄光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。
头低垂,前额覆发,侧颜干净而英俊。他的眼睫长而浓密,随目光在报纸上的流眄低低顺伏着。他的双唇抿成一道直线,有些刻意的严肃,这使他看上去更为冷峻。
一壶壶嘴还在咕咕往外吐烟的开水搁到他跟前,穿红色t恤、头发已经花白的院长手扶膝盖在他对面坐下。
院长托了托那副用了有些年头的圆眼镜,开口说话,嘴巴一张一合,隔着玻璃窗是听不见的。
但见一直低着头的男人这时笑了笑,合上报纸,将搭在右膝的左腿放下,端起茶杯呷了一口。
男人不经意朝外一看,瞧见一个短发女孩站在不远处的草坪上。澄澈的眸中像载了一船星河,只是与他四目交汇的瞬间,星河的粼粼波光被打散了。
秋澄光惊觉,急忙鞠了一小躬,幅度不大,随后快步离开了。
院长忠厚地张了张嘴,两道稀疏的眉头困惑地蹙了蹙,说道:“是澄光啊,鋆琼的女孩。怎么急匆匆地跑了呢?这孩子,总是很礼貌呢!”
“澄光?”
“是啊,去年冬天把母亲送到这儿来的——怎么了恭昶,你认识她?”
许恭昶犹疑霎时,慢慢地收回紧随的视线。秋澄光的身影消失在那道被花枝树藤缠绕的铁门之后,他的心跳却愈加迅疾。
“不认识。”他将茶水一饮而尽。
“前几年的那几笔账都收回来了吗?”院长聊起这些陈年旧事时,仍然带有几□□临其境的关切。
许恭昶不在意地放下茶杯:“快了,还剩一些。”
“司晚集团的总裁近况如何,你有消息吗?”
“哼,大叔,他已经不是总裁了,也没有什么‘司晚集团’了。没听过一句话吗,‘眼看他起高楼 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’——他估计在家带孙子吧。”
“他死了。”院长轻轻吐出这三个字,只像落了一根眉毛一般,平心静气。
许恭昶骨节分明的那只手僵在半空中,手背一道浅浅的伤疤忽然隐隐作痛。
“什么时候?”
“上个月,听说他儿子这段时间会来聆城,如果有心,还是去拜访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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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新文啦,这一次是澄光和她于璞哥哥的故事!
秋澄光:狗屎“于璞哥哥”!
归于璞:你骂我,你完了,你两年找不到对象。
第一章评论送红包略表心意(*  ̄3)(e ̄ *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