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已,“这次,就别再走了。”
“呜……”
唐晴在他怀里泣不成声,宣泄出以年为计的郁结痛楚。
那是她第一次抛却了自尊好强,肆无忌惮的放声大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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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好似都没有变化。
她养的那只逃跑的小乌龟,被王杰希把家倒腾的翻天覆地之后终于在厨房抓了出来,懒洋洋的在鱼缸里晒太阳。每天早上依旧有熟悉的回收废品的吆喝声。对面一家人做饭的飘香,总会把楼道路过的人勾起粘人的馋虫。
牙缸还是那个牙缸,电视还是那个电视,床单还是那个床单。
就这么自然的回归了曾经的生活。
唐晴坐在饭桌旁,端起碗吞下一口豆汁,又红了眼眶。
“呜呜呜我真是好久没喝到这么难喝的东西了,呕呕呕——”她哭着把碗里剩下的液体都灌进肚子里。
王杰希本以为她是情绪不稳,结果发现她只是单纯被豆汁的味道弄的泛恶心,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“难喝你还买”还是“难喝你还继续喝”。
唐晴喝完后擦擦眼泪,“以前我路过早点巷子,从来都不看卖豆汁的摊。想了想我在这住了那么久,竟然也没光顾一次,怪不好意思的。今天看到熟悉的摊子,熟悉的老板,我就脑袋一热买回来了。”
王杰希笑着用拇指擦掉她唇边遗留的白渍,“外地人都不爱喝这个,以后不用勉强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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