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再次可惜，来的居然不是本体而是分身。

顾云岚将剑收了回去，看着那绿蛇被莫南部族的人分食。

既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，也有一种不真实感。

“云岚，你怎么了？”

风凌霜自然也看到了那据说是幽冥魔尊分身的绿蛇，但他修为境界在这摆着，除去云岚和亲近之人的事情之外，他都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。

所以没有任何的心情波动，只是想着若是那蛇侥幸没死，他也会将其干死才是。

不过这一转头，他注意到了徒儿面上的恍惚，不由出言关心。

“无事，师父，只是忽然有些感慨世事无常而已。”

顾云岚看着头顶的星空，缓缓的放松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