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比皇帝老儿命短的太子多的是,别到最后幸幸苦苦的从夺权的血腥中杀出来,却等来了一场空。
陈子轻暂时没管两个下属,他陪着五嫂去找女儿。
周今休的目光下意识追过去,话是问的严隙:“膏药真用了?”
严隙低头整理药油,没言语。
周今休坐到躺椅上面,左手在扶手上面抚摸几下:“膏药的效果不错?”
严隙依旧没开口。
周今休的话里没低劣的嘲笑,公式化的陈述事实:“那是最普通的生姜贴,对你这腿的旧疾也有效果?”
二个问题,一个比一个尖锐,严隙始终没吐出一个字。
周今休这回终是带上了些许嘲意:“你把人当傻子,别到时候自己反而才是那个傻子。”
并非劝诫警醒,而是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严隙将所有药油都收起来,冷淡道:“膏药还要麻烦周秘书。”
周今休哧笑,这次怕是不会扔了,要当宝贝留着。
但曾经扔过的,难不成就不作数?搁这儿演童话故事。
周今休扫向桥那边,他阖上眼晒重新出现的太阳。